天宫翎

间歇性失忆症懒癌晚期老年患者,很佛很佛佛佛佛佛。

【晓薛】江湖有事之这个惯犯有点拽(番外)02

     夜已经很深了。

     天间一轮明月,寒星几盏,零零落落,初秋的夜里已经开始有些寒意了,风声停驻在小院里,扑起簌簌的败叶飞花。

     房内豆灯守静,烛泪绵绵戚戚,薛洋烦躁地在屋里踱来踱去,他身上已经换上了晓星尘的中衣,下半身却空荡荡的一片,只露出两条白花花的修长玉腿,在烛光下显得异常明亮晃眼。

      “晓星尘,你洗好没有啊?”薛洋走到隔间处,不耐烦地问道,心里却很是郁闷,一个大男人,洗个澡也这么婆婆妈妈的。

        “……咳咳,”里间传来前锦衣卫指挥使温润如玉的声音,“你,你累了就先去躺着吧。”晓星尘边说边慌乱地捡起一旁挂着的衣服往身上套,生怕外头的小惯犯突然闯进来,脑子里不自觉地浮现出方才薛洋汤沐完出来的场景……晓星尘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一颗心又开始躁动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 薛洋听得里头动静,赶紧折回榻旁坐好,随手捡了几案上的一本书胡乱翻页,眼梢却不自觉地往帘子里边偷瞅。

      晓星尘出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:榻上的人长腿交叠,规规矩矩坐在榻沿,手中胡乱拿着本书,身上的雪白中衣松松垮垮,衣角却幽幽地褶进那幽秘的部分……

       晓星尘赶紧移开视线,不自在地走到几案旁,移烛台的手都不受控制地颤动,一滴烛泪落在虎口处,晓星尘“嘶”地抽了口气。

       “你怎么了?”薛洋故作镇定地丢下那本根本看不懂且还拿反了的旧书,闻声走过来问道。

       晓星尘笑笑:“无碍。”默了默,才不大自在地道:“你要不要,先去躺着?”

        “那你呢?”薛洋眼珠子咕噜乱转,这次不像三年前那般肆无忌惮,亦或是坦坦荡荡,心里揣了别的心思就是不一样的,这种感觉让他不能安心说笑,有时候打闹一句人家还没回话,心里就开始躁动不安了,这种有所恃、有所期冀的感觉还真是挠得人心痒难耐。

       “……咳咳,”晓星尘被呛得清咳两声,转移话题道:“月饼好吃吗?”

      “挺好。”薛洋亦有些不自在,不过到底是闯荡江湖惯了,什么嘴皮子厚脸皮都给磨练出来,自不是寻常人能比的,薛惯犯仍如当年那边讨巧卖乖:“我要跟你睡!”说完就不管不顾地环住人家的腰身往人怀里好一通乱蹭。

       晓星尘浑身都僵住了,鼻尖萦绕着薛洋汤沐后的淡淡清香,他的声音盘踞在耳际,那青涩劲瘦的腰身贴过来,没有谁能意志坚定到忍受心上人这样的撩拨。

     “你,”晓星尘深吸一口气,才艰难道:“先放开。”说完便抬手搭上薛洋的小臂,可却一点使力推开人的意思都没有。

      薛洋不肯撒手,耳根处红成一片,却仍仗着屋里昏暗梗着脖子说道:“一起睡!”

   “……把裤子穿上。”晓星尘咬牙,清心寡欲这么多年,第一次觉得下身燥热地难受。

    “你裤子太长了,踩脚!”薛洋皱起眉理所当然地顶回去。

      话刚说完,两个人皆是一愣,随即却同时笑开。

       晓星尘以额头抵着薛洋的额头,反手把人圈在怀里,哑声道:“真不穿了?”

      “你废话怎么那么多啊?一句话,睡不睡?”

        “……睡。”晓星尘垂眸道,牵着人走到榻边,对薛洋说道:“你睡到里面去。”

     薛洋撇撇嘴,就这么刺喇喇地跨起长腿往里侧爬,中衣随着他的动作往上缩一截儿,立刻便露出撅起的两片雪白翘臀,晓星尘不小心瞥见那处,脸红心跳地极为厉害,猛地转开视线,扯了锦被便呼啦啦地给人盖上。

       “晓星尘!”薛洋从被窝里扒拉出来,露出脑袋怒瞪他。

      “……早点休息。”晓星尘在他身侧躺下来,重新把人裹成一只粽子团。

      薛洋裹着被子滚到他怀里,拼命扭动,怨声道:“快解开!很热。”

      他这个样子分明就是只气得炸毛的幼兽,凶巴巴地龇着牙叫嚣,晓星尘失笑,抬手拍了拍他的头,温声安抚道:“你安分一些。”

      “我哪里不安分了?”薛洋故作委屈地看着他,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。

      晓星尘心里叹一口气,阖起眼眸平复心绪,心想他再这样,自己当锦衣卫时练就的引以为傲自制力今晚估计就要破功了。

      薛洋见他不说话,气得卷着团被轱辘轱辘就往榻内侧乱滚,却不料滚得太过起劲,脑袋就这么“砰”地一声磕到里面的墙壁上。

        晓星尘听得动静,赶紧上前来问道:“怎么了?”边说边借着微弱的烛火抬手去查探伤处,薛洋光洁的额头肿起个小包,晓星尘摸到那块儿,手里动作顿了顿,轻声道:“疼不疼?”

        薛洋还没来得及说话,就感觉额间一凉,抬眼却对上晓星尘清湛明亮的星眸,只听他道:“亲一下好得快一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 “……听谁说的!”薛洋的脸上立刻爆红,三年前壮士断腕般强吻人的气势仿佛已经随着岁月烟消云散,其实细想起来,当时不过是因前路渺茫,不想留下遗憾而一时腾升的绝勇,现在若要叫他吻这个人,倒真是难为情。

     “我说的。”晓星尘轻笑一声,连人带被捞到怀里轻轻地拍了拍。

       “……”薛洋抿抿唇,看着深夜里晓星尘璀璨生辉的眸眼,终是忍不住覆唇上前,坏心眼地在那朝思暮想的唇上啄了一口。

       晓星尘一愣,随即却立刻追上前来,反客为主,唇舌相缠,似要把这三年受的相思苦都补回来一般。
  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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